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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經過同一個街口他都忍不住想,也許那個人還在那裡。
或許重複著撞擊與翻落的循環,又或許只是悵然若失地站在原地。
他想像自己踩著單車的身體穿過對方,更或許在裂隙間目光交接。
然後遠離,而那個人會扭過頭來看著他離去,維持著不動的身軀。
準確來說他什麼也沒看到,因為一切都太快了。
連清理的動作都很快,也許是半小時,或多或少,再經過時只剩下路邊停著那台肇事的車輛,映早晨的陽光而發亮的車殼,只有車門因撞擊而扭曲著。
想像大量的血液輸進那個人的身體,再徒勞無功地抽離。
然後他不再掙扎,靜靜地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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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忘記每天都要經過的肇事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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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降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