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大哥的名字用的是粗松,三哥是輕松,我一直覺得這兩個詞都蠻能表現原文跟性格的,大哥就是那種だらだら的感覺(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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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這種東西就像一座大壩,不論平時維持得多麼良好,只要上頭出現一條裂隙──哪怕只是一點──就能輕易地讓人的形像潰不成軍。

「輕松,你氣夠了吧?」

第三次被對方裝睡偷踢後,松野粗松索性涼涼地扔下一句話,扶著腰起身小解。

家裡的三男很久沒有這麼生氣了,自從上次他握著麗華的手說了幾句下流話之後……好吧,似乎也不是真的很久。

這應該不是因為自己是一個特別能惹惱人的傢伙。

松野輕松以前並不是這個樣子的,他以前還要更加得……

「……」

在一陣嘩啦嘩啦的水聲之後,松野粗松原欲拉上褲子的手停了停,轉而重新摸上自己。

早些時候說的話幾乎沒有半點賭氣的成份在內,要說生氣自己其實也沒有氣起來,只是對方氣鼓鼓的樣子讓他更想去挑釁而已。

什麼是可以做的事情?什麼是不能做的事情?什麼後開始他們必須要去辨別他人擅自規範的合理?

「嗯……」

就像沒有人記得十四松從什麼時候開始老是咧著嘴笑個沒完,精力充沛的像個神經病、空松什麼時候開始老是叨念著摸不著邊的話語、一松什麼時候開始放棄當人、椴松什麼時候開始一心只想跟兄弟們切割關係,他一點都不記得他們什麼時候開始分道揚鑣,從六倍變成了六分之一。

小時候一個家就是全世界,松野粗松每天都很滿足,沒有什麼東西需要向外追求,直到他們開始必須投入社會。

裡頭松野輕松當屬最認真的人,原本有點暴戾的性格不知道收了哪去,只剩下那張嘴每天空吐槽著,說其他五個兄弟多不合理、多沒常識、或是在適應社會這方面有多失敗。雖然追根究柢他什麼也沒做,沒有牽到麗華的手、沒有得到工作、甚至沒有辦法自己一個人好好地打手槍。

「呵呵……」

粗松忍不住笑起來,他想起對方氣得眼眶通紅的模樣,卻因此更加興奮起來。

「我覺得你那樣子蠢斃了,裝作一副正經樣,你就這麼想融入社會,想得必須要放棄原本的你嗎?」

他知道松野輕松後腳就跟了出來,因此連廁所的門也沒有鎖上,話聲未落,對方就又一腳踢了過來,摔得他半個身子都伏在馬桶上方。

「嘶──一點都不溫柔啊──」

他的聲音因呼吸加重而有些嘶啞,嘴角卻顫抖著微揚。

松野粗松和輕松不一樣,他並沒有摸索著自己應該改變成什麼樣子才能被社會接納,他用自己的方式讓生活調適成他想要的樣子。

就像當時間弄丟了過去的暴君輕松時,他就用荒唐卻有效的方式將對方找回來一樣。

「現在換你看到兄弟難堪的樣子了,你滿意了吧?」

就著狼狽的姿勢扭過頭來,他卻笑得像是自己才是高高在上的那個人一般。

廁所裡的燈泡前些天才剛換過,松野粗松看的小黃片裡都沒有這麼好的光線,家裡三男的臉卻陰沉得可以。

有人說松野輕松輕微的三白眼看上去有些抑鬱,粗松卻可以從那張臭臉上輕易地辨別對方究竟是興奮還是生氣。

「要做嗎?兄弟之間不能做的事情。」

他將自己的睡褲拉低,以免隔天必須向人解釋睡個覺怎麼睡破一件褲子。



不管是色情狂還是變態,因為是兄弟所以都可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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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因為不想寫長,有些地方就簡短地帶過了,不知道能不能好好表達←
一直覺得大哥是那種看起來亂七八糟,會讓人想臭罵他一頓,實際上卻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東西的人,然後有點B型性格吧。
「我一點都不想適應這個社會,因為除了委屈自己之外,它什麼也沒教給我啊。」
會任性地說這種話,理性上可以好好的活在人群間,感性上卻有點睥睨他人的感覺。
跟輕松是不太一樣的。
之後應該會有一篇是輕松和十四松的(無CP)短文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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