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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像這樣無時不刻想著怎麼應對進退、想著怎麼跟人周旋麼?」你不滿地往正提著腕坐在案前磨墨的青年身側一坐,對方垂著眼,沒將視線從墨條上移開。
「公瑾又如何知道,亮現在正在想著如何與人周旋呢?」嘴角含笑。
「總之絕對有。」你沒有答話,方才只是在青年的門外滯了一個節拍,對方卻馬上發現似地朝你問好。
「公瑾,磨墨的時候最重要的就是要靜下心來,不能老是像你這般氣勢逼人的。」青年淡淡道,放下手中的墨條,將方才為了怕沾到而撩起的袖口拉回腕邊,微微調整了姿勢與你對坐。
「那麼偉大的軍師現在不磨墨了,是因為本都督讓你的心緒亂了?」你挑了挑眉,微帶釁味。
「是。」青年卻未曾辯解,你為著這句話正帶發難,對方卻一個頃身向前,拉近了與你的距離。「都督靠得這麼近,讓亮慌張得不能思考應對進退之事了。」
但分明就是在跟你周旋。
「我不想跟你說話。」跟青年鬥嘴浪費時間。
你輕掙了下想脫開青年扣住你的手,卻非特別認真。
「那麼公瑾你可以不用說話。」
見那微弧的嘴角又加深了笑。
沒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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