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誇張的亮片褲因為Totti非常討厭的關係,一松找了個機會把它撕得稀巴爛。

這當然只是一個隨便搭上的濫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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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從空松在昏黃的路燈下回過身來朝他微笑的那一刻起,他就想不顧場合地整到他亂七八糟地哭出來。

沒錯,就像現在。

空松甚至不需要壓抑,因為沒有餘力。在滿嘴塞著自己最愛的亮片褲的殘骸、臉上濕了又乾乾了又濕地爬滿淚水的時候,誰還有餘力管那些什麼?

昏黃的光線現在不再從他們的頂上照來,而成了窗外透進來的微光,在微弱的能視度底下一松還是可以清楚看見對方瞪大的雙眼。

──我相信你喔。

也許過了這天就再也不是了吧。
傾下身來讓身軀更加貼近,一松告訴他就算想拿開嘴裡的東西也沒有關係,然後滿意地看對方拼命搖頭的模樣。

他用力地挺動,讓自己更加深入伊人的身體,彷彿打算搗毀這個太過真實的夢境。

手臂上被空松撓出了血痕,溫熱濕滑的液體反而讓對方必須更用力地抓著一松以穩住重心,正如同一松騰出一隻手來緊緊掐著他的喉頭一般用力。

好痛啊。

他卻因為這種疼痛的感覺放肆地勾起唇角來,也許這樣的自己非常醜陋可怕,所以空松才會這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吧。

他在彼此紊亂交錯的喘息中低低笑了一聲,卻不知道那在對方耳裡,宛如是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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