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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鞋跟踏在木質的地板上敲出規律的聲響,泛黃的燈光在兩人之間劃出一條分明的光影,敵人在暗,他在明。
雙手繞過椅背反綁其上,老舊的藤枝刮搔著腕處,緊鄰著麻繩的那一小塊皮膚。
他不大舒服地蹭了蹭。
「咯咯咯……」
注意到他的動作,陰影中的男人輕哂了哂,卻是探過身來越過他的肩,抽走了才剛握進手裡的小刀片。
黑影加上墨鏡,他卻發誓他清楚看見對方調笑也似的眼睛。
「小三爺,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戲你是知道的吧……」
小刀片在他的身後落地。
一只手伸過來,修長而有力的指扳起他的下顎,他沒有閃躲,更仿若高傲似地隨著動作昂起了頭,卻他倆都知道這只是他最後的虛張聲勢。
他吞了口口水,彷彿注意到對方緊盯著喉頭的視線。
「但是朋友夫呢……」
男人的臉湊了上來,再次惱人地開口,指稍引人戰慄地摩娑。
「可是人盡可欺的呦?」
溫熱的氣息吐在耳邊,近得不能再近,黏得不能在黏。
他張了張口。
便聽到男人身後傳來刀器出鞘的聲響。
「誰跟你朋友?」
張起靈就站在黑眼鏡身後,吳邪想他現在應該很火。
#大概是這樣的故事(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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