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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處走走。」
  「到你們說的那些地方,長沙、杭州、山東,看看能不能記起什麼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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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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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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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床上翻了個身,睜開雙眼。
然後突然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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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你的鬢如霜雪
  他仍是那翩翩青年
  兀自踏過滿城紛飛
  執一只過時的相片
  揣幾十年前立的約
  躪過多少記憶的缺
  臆幾十年前立的約
  索一只泛黃的相片
  獨自趿過遍山霜雪
  你曾是那翩翩青年
  直至他的身影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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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白山。
  再往上,就不是一般遊客會上去的地方了,食物的補給也不會再往上去。
  那不知道是何時開始有的傳說了,最初最初,據說是從西藏那來的。
  說來也不是遙遠到須要以從前從前為開頭來講述的事兒,只是傳多了、傳沸了,人們就會不自覺以為是很早以前便開始了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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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多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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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是你和這個世界最後的聯繫,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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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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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總是像這樣無時不刻想著怎麼應對進退、想著怎麼跟人周旋麼?」你不滿地往正提著腕坐在案前磨墨的青年身側一坐,對方垂著眼,沒將視線從墨條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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