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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金。褪下了一身黃色小雞圖案的睡衣,精實的骨架上套著件藍色連帽衣,一條深色壓白色邊線的窄管牛仔褲緊縛著小腿,儼然不同於鬆垮衣褲掛在身上時的姿態,幾個銀飾掛在低腰長褲的褲頭側邊,隨著金的一步一動輕輕碰撞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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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金。褪下了一身黃色小雞圖案的睡衣,精實的骨架上套著件藍色連帽衣,一條深色壓白色邊線的窄管牛仔褲緊縛著小腿,儼然不同於鬆垮衣褲掛在身上時的姿態,幾個銀飾掛在低腰長褲的褲頭側邊,隨著金的一步一動輕輕碰撞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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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在遠離街道後越加匆忙地踏破了寂靜,一個悠遠的聲音在耳邊環繞奔馳不去,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呢,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每個人都……手上揪著報章裡不起眼的小小一角某個繁華城市裡某個汙穢角落裡某個愛很情仇交雜滋長的地區,一名女子纖細的臂膀勾著名男子嗲著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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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離願陪著淮詩在五樓的門內靜靜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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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有人敲門。
五樓的老舊公寓配套著門鈴,淮詩卻已經連續一個禮拜的晚上被敲門聲擾醒,每每向門外詢問都得不到答覆,時值夜深,剛搬進公寓還不大了解周遭狀況的淮詩不敢輕易開門,只在叩門聲停後離開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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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給你最深沉絕望處的一絲磷光,你願意成為我的殉道者嗎?」
它偎在少年因爆裂而焦黑殘破的身軀旁,帶磁的聲線低低詢問,替深夜的車道捻熄了夜燈,拉長的影消失在夜盡。
於是少年用顫抖的唇音,和它交換了秘密。